或許是因為天生的劣根性。
多羅茜的反抗反而激起阿達拉德的征服慾。
這並不是愛,更不是任何一種”慾”。重複的次數已經數不清,這樣的事情也常發生。可以這樣說吧?
這是習慣。
多羅茜的反抗反而激起阿達拉德的征服慾。
這並不是愛,更不是任何一種”慾”。重複的次數已經數不清,這樣的事情也常發生。可以這樣說吧?
這是習慣。
不是沒有深愛過任何人,而是時間長了,長到都忘了。忘了他曾經瘋狂熱戀的臉,每天日出日落,而深愛的人不斷的輪迴。重複重複重複,千千百百,百百萬萬。發生過無數次的日蝕,發生過無數次的奇蹟,好多次刻骨銘心的感動。
現在卻留不下任何一點回憶,每天宣洩的精力,糜爛的生活,無趣的殺戮。
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?
[ 少爺,那個惡魔…又在勾引人了。] 中年男子並不是特別吸引人的一類,所以安然無恙的侍衛長依舊跟在少爺身邊。
多羅茜搖搖頭,覺得很不耐煩。[ 我想回去了,這樣下去,何時才會結束啊?]
侍衛長滄桑的臉看的出他年輕時的絕代,但是已經是過去了。[ 直到少爺屈服吧?] 相當明智,而且有智慧的發言。[ 惡魔其實也挺可憐的。]
[ ?法蘭西斯卡,你瘋了嗎?那種生物耶?] 說不上是驚訝,倒不如說是厭惡的表情惹來侍衛長的輕笑。
[ 哈,少爺。他們有永遠的時間。] 轉身離開房間,還很好心的關上了門。忽略在甲板上可說是相當無恥的淫穢行為,他鎮定的離去。
阿達拉德推開窩在他下身的男子,把他推給旁邊同樣沉淪的人們。狡詐的看著離去個侍衛長,他知道,要讓那少爺有絕望的敗北感才行。下一個目標,很明顯不是嗎?
想要真正打敗對手,或許要攻擊次要敵人?
侍衛長的待遇相當的好,但是法蘭西斯卡簡潔的個性,讓寬敞的房間顯的有些寒酸。惡魔進來時,嗤之以鼻的瞟了房間一眼。
擦過身體的侍衛長走出房間,看到惡魔的他沒有愣住。反倒是微笑了,[ 這樣會不會太犧牲了?]
阿達拉德有點訝異,但是對他說的話十分感興趣。[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?]
法蘭西斯卡好像根本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。[ 日子很無聊不也挺可憐的?] 主動的拉開睡袍,露出健壯的胸膛。四十五歲不小了,但是也不是老到不行的程度。平時有在運動的侍衛長身材還算是相當好。[ 真可惜你不是女的。] 他又何上衣服,到小桌子上面倒了杯紅酒。
惡魔哈哈大笑,覺得很新奇。[ 好久不見的物種呢,你這麼不被我吸引嗎?] 裹著他完美身軀的衣服聽從指揮的退去,毫不感到羞恥的炫耀。
侍衛長冷靜的看著光裸的惡魔,不發一語的喝了口酒。
意思明顯不過,惡魔哈哈大笑。[ 要找的人好像錯了,不是少爺,而是老男人啊!]
被稱呼為”老男人”的男人沒有說話,繼續喝著紅酒。但是眼神裡的冷淡卻讓喜歡這套的惡魔熱血沸騰。
那個不知”情”為何物,更連”性”都不知道的男孩,和著個男人相比算什麼?
[ 哈哈哈~!] 惡魔猖狂的笑了。
換了進攻的對象,惡魔沒有原則問題。
這種沒味道的少爺,或許只空有皮相,而這個真正體會過”性”的男人,在他身下會是怎麼樣的?征服他又會是怎樣的感覺呢?
隔天一早,多羅茜發現僕人們都正常了。每個人都好像忘了前幾天的事情似的,但是看到人性黑暗和污穢面的他已經無法忍受他們的服侍。[ 法蘭西斯卡呢?]
在他旁邊放早餐的女僕抬起頭,恭敬的說。[ 侍衛長大人正在和前幾天來作客的公爵比武呢,沒想到也有這麼俊朗的公爵。] 侍女校的很燦爛。
但是看在多羅茜的眼裡只有噁心。
哪來的公爵?
那個惡魔又再搞什麼鬼?
這是集體催眠術嗎?
滿頭霧水的多羅茜忍不住好奇心,走到有三四天沒有踏到的甲板。
美麗的惡魔和他的侍衛長,正在耀眼的陽光下持著劍切磋著。
很有禮貌的法蘭西斯卡立刻發現少爺的存在,他退後幾步,垂下劍。[ 阿達拉德公爵,我們的少爺起身了。] 他恭敬的向多羅茜行禮。
多羅茜不明白怎麼回事,但是他不打算做任何可能會讓惡魔如願的表現。他用他這一生中最大的意志力,優雅的向他行禮。[ 阿達拉德公爵,沒想到您挺健朗的。] 他努力不露出破綻,假裝自己也重了迷惑的魔法。
[ 你好,多羅茜公爵,冒昧來訪還請見諒。] 優雅的回禮,表現的毫無缺點。就連多羅茜都不得不佩服。
惡魔的魔法將之前的記憶都抹除,剩下的記憶只留在多羅茜和施法的阿達拉德腦中。[ 那麼,跟你借一會兒護衛切磋一下,不知公爵你議下如何?]
多羅茜也不知道要怎麼應付,他點點頭,[ 你請。]
只要不要煩我就好了。
後記:
幾很久的一篇,阿達拉德改變目標了XD
哈~請期待下一篇吧!
2010/07/04